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乡土散文:奶奶做的“春鲜”鸡蛋咸菜

文:杨晓光

  对于野菜这种“春鲜”,并非人人都有一份口头福。说句实话我就很少吃,我也不爱吃。菜品逢“野”必苦,想必这一点毋庸置疑。所谓“野菜蘸酱,越吃越胖”,不过人们的一厢情愿而已。试想,曲麻菜、苦麻菜蘸大酱,吃者自有公论。好吃不好吃,你尝尝不就知道了。至于焯了水的野菜做大馅,倘若离开了食物油密不透风的加持,其适口感无从谈起。

春天缺少蔬菜是不争的事实。上世纪六七十年代,在我老家昌黎县晒甲坨,有句听起来很不是滋味的俗语:城里的菠菜喂了猪,庄里的孩子馋得哭。这足以说明青菜像春雨般地金贵。在我们邻村,也就是晒甲坨三村,傍着东道边上开了一块菜地,种了韭菜、菠菜等时令蔬菜。奶奶为了让我吃上顺口的饭食,就像给庄稼多施肥那样,尽快地把个头窜起来,开春新菜下来以后,奶奶没少往菜园子那边跑,头刀韭菜馅的包子,一掐利节断的菠菜馅饸子,换着样地给我做了吃。

奶奶做的咸菜鸡蛋让我记忆犹新。所谓“咸菜鸡蛋”,就是把韭菜切成碎碎的馅,打个鸡蛋多放点盐搅拌匀净,炒出来就是咸菜鸡蛋。因为味咸齁嗓子,所以作为佐餐伴侣,它既是绿色蔬菜,亦堪称上乘的下饭盐精。无独有偶,把香椿切成馅料,打上鸡蛋如法炮制,也能炒制出一等一的咸菜鸡蛋。

说到咸菜,随着开春以后的草长莺飞,咸菜缸也要清底。把缸里的咸菜疙瘩捞出来,用线绳穿起来挂在屋檐下背干,吃的时候再用水泡软,切成片或切成丝,倒上酱油、香油、醋一搅拌,咬筋儿十足,咸口滋润,滋味绵长,用老家的话说叫“肉头”。咸菜还有一种奢侈的吃法。奶奶把咸菜剁碎,然后打上一个鸡蛋,兑温水稀释成一大碗,做成鸡蛋羹咸菜,蒸熟了给我吃。吃的时候,我就像吃蛋糕那样,用调羹一块块地切着吃,上面的鸡蛋和沉底的咸菜丁,呈一个竖着的切面。这样的鸡蛋咸菜佐餐窝头,慢慢咀嚼,缓缓咽下,美味无比,回味无穷。既有新鲜感,又有仪式感。

还有一种咸菜鸡蛋。将鸡蛋磕破,蛋液放进碗里,放上点盐搅拌均匀,倒进烧热的油锅,“哧啦”一声,黄澄澄的鸡蛋呈膨化状,就像虚张声势的泡泡一般。这时,再倒入切成丁的咸菜,用铲子不停地翻动,让咸菜和鸡蛋掺和在一起,你中有我、我中有你,傻傻地分不清究竟是鸡蛋咸菜,还是咸菜鸡蛋,每颗咸菜丁都顶着一层蛋星星。最后再加点一清二白的小葱,一盘咸菜鸡蛋新鲜出炉。这样的好嚼贵,在当年的农村吃上它无比享受。尝上一口,赞不绝口。

“咸菜鸡蛋”带起来的回忆节奏,还可以由此及彼,令人联想到鸡蛋酱。所谓鸡蛋酱,顾名思义,就是在熟炸酱中佐以鸡蛋。对于鸡蛋酱这种家常菜,其成功的秘诀在于咸香并举,色香俱佳。制作方法其实也很简单,先将大酱用水稀释调匀备用。热油下锅,撒点细碎葱白爆香,将打散的鸡蛋炒成蛋絮,再将准备好的水调大酱汁液下锅,搅拌均匀烧开之后起锅便可。炒鸡蛋酱也可以加入辣椒丁或胡萝卜等食材,味道更显丰腴厚重。

作为秫米饭或玉米糁的下饭菜,鸡蛋酱堪称绝配。此外,还可以混搭菜码吃炸酱面,或者就着鸡蛋酱吃发糕、窝头、棒面饼子。它也是吃蘸酱菜的好伴侣,黄瓜、生菜、水萝卜,曲菜、苦菜、车轱辘菜,蘸着鸡蛋酱吃,比起单刀直入蘸大酱,明显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。可以说鸡蛋酱左右逢源,怎么吃,它都可以独当一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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