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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在焖豆鼓萝卜咸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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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筛子的青萝卜簇拥在一起,翠绿的头,白腚儿,清洗的干干净净。

这是娘刚从菜地里拔来,洗过多少遍的萝卜,晾在院子一角,准备焖豆豉萝卜咸菜。

墙头上,晒着刚割下来的萝卜樱子,留作冬日里做豆面菜吃的。

我将目光投向小锅屋,不必走进去看,闭上眼睛就能想到:土锅台上,那一大瓷盆子豆子已经发酵上了,一床被子包裹着它,几个暖水袋暖热在盆子四周。

豆子们兴奋地上了暖床,春意萌动,纷纷开始长毛。

耳聋的娘,好似一下子看懂了我此时心中的想法。

“我煮好的豆子在屋里丝着,到今天是第十天了,估计已经丝好了,明天就拿出来,开始焖萝卜。”

“这豆子是我种的,打的不多,粒粒饱成。”娘说。

娘看着我,又笑笑:“我今晚上切萝卜,怕是您爷不叫我切,他睡觉怕有动静,我得等他躺下睡了后,在小东屋里切。”

“我白天在菜板上切了两个萝卜时,您爷走进来,大声在我耳边说,生怕我听不见:我和你说,你晚上不要切,咣当咣当的,影响我睡觉,我不叫你切,不叫你切!

这是我昨晚上回家,娘和我说的。

今天下午,我早早地喂上鸡和狗,下山了。

回到老家,推开大门。

昨天晚上见到的东墙角那一筛子萝卜,已经不在了。

青青的白白的小方萝卜块,堆积起一小瓦缸,好个清爽!

娘已把满筛的萝卜,切成无数个小方萝卜块儿了。

萝卜块与豆子们缠绵交融在一起,在这口有着几十年光景的咸菜缸里。

“我昨晚上切到十二点,才切完,收拾好,睡觉时,快一点了。”娘边说,边领我到东屋看她昨晚焖上的一缸豆豉萝卜咸菜。

萝卜块儿已经被粗盐腌出许多水分,在底部温存着。

“你看这豆子丝的怪好,怪多,去年和前年就是没丝好豆子,焖的萝卜不香,不化。”

“今下午就又洗了4个萝卜,准备晚上切了,放进去。”娘掀起咸菜缸上的盖顶子,让我看。

晚饭后。娘就开始切这4个青萝卜,切成小方块儿,拌匀进这一盆一缸里。

又切了二斤多姜,全切成了细细的姜丝,放进里面。

娘说:“我后天就烧香椿芽棒水,放上茴香、花椒。烧开凉透了,倒进豆鼓萝卜缸里,焖上一夜,第二天,就可以吃了,到那时,怪好的味儿了!”

我是充满期待,等待着后天,舀上一盘,细细品味这豆豉萝卜的味道!

静下心来,品味这个年冬天的味道!

每年的冬天,有娘做的豆豉萝卜咸菜,这个冬天就温暖!

喝着热乎乎的玉米糊糊,就着入嘴就化的萝卜豆豉咸菜,窗外沸沸扬扬的雪花飘落下来。

这才是舌尖上的农村老家味道!

112706:36手机拍照于和庄老家

写于卧龙山居

朱茂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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