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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ldquo来一碗粥,要咸菜不要

阅读前提示:此篇论文原稿曾打算投递给某大牌的科研期刊,但因为不小心夹带了福建和江西联合生产的瓷砖,结果邮递中途就挂掉了。现在时过境迁,原内容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最新变化,所以从题目到内容都做了很多修改与补充,实质上属于一篇新文章了。因为是科研论文,内容或许有点难懂,预先提示一下。

以下为正文:

大科学家洛仑兹评论普朗克量子假设时曾说:“我们一定不要忘记,这种得到灵感观念的好运气,只有那些刻苦工作和深入思考的人才能得到。”这句话深得我心,科学研究工作往往需要灵感,而灵感的背后则是艰辛持续的探索。为了便于读者理解,下面就举一个切身实例。

先说一说研究的缘起。在好多好多年以前,有一天,我突然听到有人在唱一首歌。一听到这首歌,我立刻便福至心灵,感到我终身研究的使命来了,于是我认认真真,仔仔细细地记下了每一句歌词:

“来一碗粥,要咸菜不要酱油,一个烧饼两个麻花喽,一碗豆汁俩窝头,这就算是我的饭喽,咯喽,噎死我喽。”

不知道诸位读者都是做什么的?有没有问题意识?但是我要告诉你们的是,科学研究一定要有问题意识。我之所以适合搞科学研究,就在于我有问题意识。在好多好多年以前,当我听到这首歌曲的时候,我马上就意识到一个大大的问题,那就是:为什么“一碗粥”来了,就需要搭配咸菜而不是搭配酱油呢?

我们都知道,有酱油炒饭,还有酱油拌饭,这说明什么?这说明酱油是可以和米粒结合的,而且结合的效果往往还不错。那么同样是米粒构成,为什么焖成米饭就可以和酱油结合,而熬煮成“一碗粥”之后,就不能与酱油结合了呢?

也许有人会说,这算什么科研课题?这仅仅是中国人的饮食习惯或者口味偏好罢了,根本不是一个有价值的科学问题。再说,“来一碗粥,要咸菜不要酱油”仅仅是一句儿歌,是随便编来让小孩子们唱的,完全不需要被重视。

如果您有上述的想法,或许也不奇怪。因为您可能不大了解中国儿歌的历史。

儿歌,古称童谣。童言无忌,却往往一语成谶。所以古时候常常有把童谣当作谶语的习惯。

表面上看,“一碗粥”太普通了,“咸菜”和“酱油”也是司空见惯的,有什么可研究的?但是如果来一个类似洛伦兹变换式的思考,把我们思考问题的时空参照系变换一下,那么洛伦兹说的那种“得到灵感观念的好运气”就终于出现来了。具体来讲,我就是近日坐在电视机前看CCTV时得到灵感的,所以大家平时一定要常看CCTV。

在CCTV的启发和洛伦兹变换式的思考之后,当代儿歌视角就变成了古代童谣视角,“来一碗粥”,“咸菜”和“酱油”都将具有全新的指代含义。这其中,“来一碗粥”基本上等价于“一碗粥来了”的意思,至于是怎么来的,是径直端上来还是绕了一大圈再端过来,是头一次端来还是算端回来,里面也可能有微妙的差异,但是科学研究要求适当的简化,我们就不搞得复杂化了,总之,按照童谣时代所谓“孟冬之粥,增福添喜”的传统,“来一碗粥”不妨理解为指代某一件大喜事。接下来再研究“咸菜”的指代含义。值得注意的是,这里的“咸”字其实说的可能不是味道,而是等同于“咸与维新”中“咸”字的含义,是“全、都,皆”之意。因此,所谓“咸菜”就是“全都是菜”的意思,至于具体是什么菜,我想,既然考虑问题需要久远的时间跨度,那么这个“菜”或许可以理解为“久菜”,也就是“永久都是菜”的含义,大致又等同于今人所熟知的“韭菜”。最后再看“酱油”二字的含义,多年来这两个字一直给我以最大的困惑,直到年的艳照门事件以后,我才想到这两个字很可能代表的是“打酱油的”。要知道,“打酱油的”往往精神上的投入比较浅,因此也没有“韭菜”那么容易被收割。所以,如果遇到“来一碗粥”这种大喜事,当然希望是“韭菜”意义上的“咸菜”来捧场,而不欢迎“打酱油的”意义上的“酱油”多参与。好了,经过洛伦兹变换式的语词诠释,现在终于可以正确理解“来一碗粥,要咸菜不要酱油”的深刻内涵了,至于我多年来的这项科学研究到底有没有价值,就取决于读者朋友们的判断了。

备注:盛世益隆,杜肃亦增,而文水之雅量则未必常有,故为防失联,请长按或扫描如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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