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从哪年开始,我就不看三一五晚会了。以前看那个晚会,主要还是因为它曝光的内容有点“意料之外”,或者触目惊心。慢慢的,晚会从雷霆悍将变成了痒痒挠。我也不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,既然你是轰天雷,要么静静地待着,要么就一鸣惊人。今年我也没有看三一五晚会,第二天早晨手机推送了记者的调查,看了央视截取的视频,总感觉这条新闻有点怪怪的。我们小时候,南方人大多以咸菜当家。上半年会腌黄瓜、豆角,下半年会腌白菜(青菜)、芥菜和萝卜等。不管什么品种,咸菜的腌制方法大同小异:从菜地里将待腌的菜品晒干,萝卜因为含水分大,每天晒完还要揉捏,以便快速地挤出其中的水分。菜品晒得差不多的时候,就把它放到缸里或者坛子里压实,放一层,撒一层粗盐,然后再往上放一层,撒一层盐,直到坛子或缸里挤满菜品。再用棒槌压实,或者直接跳进缸里,将菜踩实,最后用塑料布将坛子或者缸口密封起来,一段时间后启封,咸菜就可以食用了。我们家乡,咸菜启封后要去水塘里漂洗后,再炒熟食用,一天三顿差不多都有咸菜。小时候,咸菜把我们吃伤了,以至于后来条件好了,多少年都不再愿意吃咸菜。当然,后来的人也讲究了,假如以化学成分来分析咸菜,无疑是不健康的,里面不知道包含了多少有害成分的亚硝酸盐、致癌物等,其实,很多先前的食物,都经不起现在营养学的检验,比如街头售卖的臭豆腐干,北京人爱吃的卤煮、炒肝之类的,都是对健康不利的食品。可架不住有些人就喜欢那一口。记得有年去重庆出差,为了满足我们的口福,当地同事请我们去本地人经常去的酸菜鱼店。店所在的位置在机场附近,据说重庆人从外地回来,大多会去那儿开荤。同事点完菜后,我去洗手间。这时我才知道,看似一层的饭店,其实是建在大坝边的三层楼房,一层跟大坝顶齐平,下面还有沿着坝脚立起来的两层,负一层是厨房,负二层是仓库。经过仓库到外面的洗手间,我看到了蔑篓子里装着的一筐筐的酸菜,直接放在土地上,里面还有蛆虫从酸菜里往出爬,当时真的有点恶心。回到一楼,酸菜鱼已经上桌,我原本还在犹豫。尝试了一口,真的比先前吃过的都要鲜美。记得以前南方人说,不干不净,吃了没病。到现在,我也不知道如何评价咸菜的制作与美味之间的关系。我有个高中同学,多年前就在家乡承包了一片土地,他大面积地种植雪里蕻芥菜。每年秋收的时候,他会在地头挖一个大坑,然后,在坑里铺上塑料薄膜,将地里晒干的芥菜装入坑里腌制。同学给我发过图片和视频,并且告诉我,这是规模化制作咸菜的模式。不可否认,虽然整体的程序差不多,但是,大规模腌制咸菜比家庭腌制一定会粗糙一些,毕竟量摆在那儿,工作人员穿着胶鞋到菜窖里,完全正常。假如非要以食用标准去感受酸菜的腌制,那差距确实不亚于天堂和地狱,可咸菜就是这样腌制的。即便记者说的,所谓在厂房的腌制池里,酸菜制作的卫生程度也是五十步与八十步的关系,谁也比谁好不到哪儿去。通过看这个节目,我得出的结论是,三一五的记者不懂腌咸菜的流程,他自然也没有吃咸菜的癖好。腌制咸菜给那些制造泡面的企业,记者不该将重点放到咸菜的制作过程,而是重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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